我只觉得用桐油漆过的木头光滑凉爽,躺在那炕头上,感到是那样无比舒坦。
冬日的阳光,将它门前的老街映照耀的暖暖的,游客们仨仨俩俩徘徊在老街上,或驻足观望,或与我一样的好奇性进入青楼。
同行的大哥尽心尽力的欣然答应带我上去,当距离那些房屋越来越近的时候,居然心里激动的有些不知所措。
我在童年时期,就曾经加入到这支队伍之中,爬上房顶、树上、没明没黑地敲锣打鼓吆喝呼喊,为的是使麻雀们不得歇息劳累而死,麻雀们是冤枉的,说它们糟害粮食,在乡下勉强说得过去但一年之中它们所能糟害粮食的时间实在有限,十之八九,而在城里就完全说不通了,柏油马路上不长庄稼,剧院商场也做不了打谷场,麻雀们所食之物,只是人们不经意弃下的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