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世沉淀的记忆,绝望如花。
说完,还把侄媳往炕上让。
没有你的空城,便也没有了所谓的梦。
当年的人还在我身边快活地走动着,那个可人的长发已被盘起,扎成一个简洁的髻,那是一个少妇的标记,那个标记已经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世界。
我说:你知道我心多痛吗?我一直以为,菊仙和程蝶衣之间,会有一段感情,甚至是一段故事,只是看完了这部戏,才明白这只是戏,不论是戏里戏外,程蝶衣始终是程蝶衣,他没有时代的跨越,也没有阶层的区分,即便是国籍,在他眼里,都只不过是一个代词罢了,或者甚至是从来都没有过去念想这些与他人生无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