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望这永恒的圣贤,我开始汗颜。
钓者忙不迭的摘钩,锁食,甩杆,满面春风地把刚钓上来的青鲫放入岸边的网兜中。
现在就好,深深浅浅,浅浅深深,便有了平仄,便有了韵律,不是吗?在时与空折叠的无穷无边里,我微不足道。
这里的荷是花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