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您是否肯割爱呢?找着找着,发现一封未开启的信,在床下灰尘沾得满满的。
据说新兵分兵的时候,原是内定给政委做警卫员的,后来不知什么缘故没去成,而是到了团卫生队学习了半年后来连里做卫生员。
不知是我太善良还是他太卑鄙,此前,宠着他的任性,并非我害怕失去,只是坚信他对我有颗真诚的心,而今天当我看到薄纱的背后,他那惶恐的眼,我笑了,原来,在光辉的面具下,他是如此自卑,自卑得好心虚,让我却对他有了一丝怜悯,他想,成为人生舞台上一颗闪亮的焦点,而他用错了方法,用的范围很小,他的眼光很狭窄,狭窄得只看见眼前的一片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