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从未梦想足迹踏入香港的土地,因她太遥不可及,很难滑入我生命的轨迹。
它毫无选择的伴着冷风来到世间。
我们不仅让村民厌恶,而且也遭受其他领域人员的鄙夷,我们就像携带了病菌的过街耗子,再劳心劳力也被人家批得灰头土面,没有人同情和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