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产房出来,我头上的疮疤,成了可供同学们戏虐的笑料,并且发誓这辈子永不进暗房,但我还是没有做到。
你,是我的眼,你们是我在艰难泥泞中奋力撑起的手杖。
我妈说,她给我个偏方,保证两天就好了,一听我妈说完,我浑身都来劲了,稀里呼噜的就吃了两大碗红苕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