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像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也不是期待遇见她的人,我却是一个,彷徨在悠长悠长的寂寥的雨巷的人。
百丈飞瀑在笔陡的山崖之下。
而此时咫尺之遥的停车场,显得空空荡荡,还没停到一半的车辆。
他说,整死这棵树,费老劲了,几把火,没有把它烧死;剥去一圈的树皮,奄奄一息了好多年,才不长叶子了;几年后,用铁斧砍,铮铮作响,还弄钝了几把大斧;前三、四年,腐烂了些,才把它锯下来,切成小段,劈成柴,拉了好几拖拉机回家,烧水做饭取暖,用了好几个月;再等它的根烂透了,再把它挖出——大田中,这大树真难缠,也真难整,留在田中,妨碍机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