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如此的渺小,融入夜的呼吸。
茶水微凉,心也渐冷。
清明,这种忧伤的节日对于我来说,有着一种无声无息、隐隐的伤痛感。
让部队的站岗的哨卡给撵的,跑散了。
父亲的骡子就这样伴随着我们一家走过了难忘的岁月,一直到了一九九一年,这一年父亲因病去世,在父亲不在的日子里,父亲的骡子显得无比寂寞孤单,在槽头,它不时凝望父亲起居的北房,食之无味的间或吃草,偶尔大滴的眼泪溢出眼角;父亲的骡子也不知为何得了漏蹄病,不再像往日那样矫健地走路了,那一瘸一拐的姿势让人心碎,它也一改往日的性烈,一下苍老了不少,眼角时常挂着眼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