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这一个念头时,我的眼睛湿润了,爷爷是多么为我着想,我却那么自私。
在昏暗的光线中,我看见小姑娘直视着脚下,那堆淡黄色的野菊花,仿佛成为她的痛苦,她的欢乐,她所渴望的唯一幸福。
尊严是自己的,他们可以放逐,我们又何必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