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然在飘,水依然在流。
隔岸窗前,饮了一半的浓茶。
那么,我该怎么办,是继续被她这么说下去,还是张口反驳。
窗外的雪依旧纷纷扬扬地下着,天地相接的那条缝隙过度的越来越自然,直到模糊成一片三年前的灰蒙。
忧伤而决绝地充满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