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我也没有去查阅资料证实它的名字,因为我爱的是它,不是它的名字。
爆米花匠坐在矮小的方凳上,灰黑的额头沁着细汗,套着破旧手套的右手很有节奏地摇动铁手把,架在三角火架上那椭圆形的爆米花罐子就很听话转动起来。
而我更是在谢军的歌曲槐花香中便唱到又是一年槐花飘香/勾起了童年纯真的向往/儿时的玩伴杳无音信/让人不由得心伤/又是一年槐花飘香/心上的人儿不知在何方/在这个槐花飘香的季节/又想起那个温情的夜/故乡的槐花船/那是我的童年/童年的故事/又浮现在眼前/爱人的槐花船/香飘在心间/心间装满爱/比花还要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