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欲堕,赖以拄其间。
我用我们云南的马街普通话问他是否知道汪曾祺文学馆,他回头看了一眼,汗水也跟着甩了过来。
千辛万苦走完人生路,我们哭着祝福那个离去的人含笑九泉,哭着来,笑着走,这一辈子就这么过完了,而幸福就是从最初的哭到最后的笑这个过程,这便是无边的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