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到了重庆给她回个电话,还说到了学校让兄弟开车来接我。
那天晚上雨又下大了,长岭河的水满过了坝上的稻田。
想当初我若听了老公的话,不去那里,毕竟时间确实有限,恐怕也就没有这次愉快的旅途。
娜娜的泪花在脸上流,手还一直抹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