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找妈妈告状,说:姐姐坏不给我能吹响的柳笛。
也就在我们毕业那一年的暑假,学校被拆迁了,新校址设在了于家村东边二里路之外的南张村的北口——但这已经与我本人没有什么关系了。
我愿意相信,林徽因家里的飞机残片就象一只萤火虫,一直萦绕在她的灵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