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磨岭,已是快十点了,一天一次的摆渡船早就开到镇上去了,由于受了惊吓,又走了那么远山路,我无力的蜷缩在这无人的渡口,看着滔滔而去的潇水发呆。
在那个年代,住房确实太紧张了。
然后我们一起向马路对面走,他靠得我很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