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躺下,童年时代的光景又浮现在眼前。
这两包衣服运费就花掉三百多。
碗口粗的毛竹四姨哥不费吹灰之力,三下五去二砍倒了两棵,趁四姨哥喘口气的功夫,姨弟动作麻利地整理毛竹的枝枝杈杈,我呢,只能眼睁睁瞅着他俩,根本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