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随母亲去往表姑家悼念,看到白色的殿堂,白色的绸缎,在我祭奠完以后,仔细看着那些白色的人群,有人在笑,有人在哭,母亲和表姑根本就不认识,却满脸泪水的看着那些祭奠哭喊都不掉泪的人,我忽然就觉得母亲好脆弱。
我慢条斯理地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