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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样的一种颜色,才能安静我们的灵魂,收藏我们的曾经。
我站在窗户前,窗玻璃上满是哈气,像个小黑板,我在上面画雪花;大人们则或坐、或站、或蹲,七嘴八舌地给李二叔出谋划策。
每年三月初,和风乍起,那树就像接到春的口信,开始了送旧迎新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