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维也纳小区门口,老大冲着一个老头嚷嚷,老吴,地面冲洗干净些,不是弄湿了就行。
第二天清早,谢绝所有人的欢送,起床号前,在菜地旁抠吐宿醉剩酒,眼中含泪,独自拎起包裹去往机关的旅途。
这可是冬天啊,寒风刺骨,我见他在颤抖。
五爷参加了抗美援朝,后来转业回了家。
我再次拒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