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辩解,只是那么沉默着,发呆着妈妈是弟弟一个人的称呼,而我和三个哥哥都喊娘。
感到的便只有感动与珍惜。
可是,我们又在叹息什么呢?多年以后,沉沦于生活和工作的河流,当年耿耿于怀的诸多念想皆成幻影,诸如成县,诸如鸡山,都在记忆的遥远处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