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可没过几年,长到十八九岁的姐姐又早早地嫁人了,还是用一只小水泥船,而且嫁得很远。
怎么罚的,可能是罚唱歌,唱的什么歌,我也遗忘在日记里了。
当我的曾祖定居此地时,香火并不旺盛,只育有我爷爷和我爷爷的弟弟幺爷爷两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