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住了妈妈的话,致于到后来,我成了我们家族,甚至我们村的第一名大学生。
我的爷爷、奶奶都是农民,生育了三个孩子,伯父排行老大,姑姑是老二,父亲是老幺。
我是冤枉的!再次见到二舅,不见了花衬衫,临老倒是朴实起来,原来富态的脸上肉松垂了下来,多了些老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