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浓香野朴的生命还是为另外的生命而活的。
我习惯每年的春天用眼睛去触摸逐渐来临的春意,在漫长的冬日渐行渐远的时分,放下正在写的小说,卸去沉重的保暖衣,穿上轻便的布鞋,从家门口跺出来,沿着小区的鹅卵石小径,缓缓前行。
是隽永在杜牧的杏花酒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