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那枚疙瘩的到来似乎只是为了给我留下一行粉红色的脚印作为纪念的。
1994年秋季,开学的前几天,我调到了离家三四十里远的那所偏僻山区中学。
第二天早上,我又去解手,发现在厕所前的大榆树上有一个用线系着的白色塑料袋在随风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