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一盏茶,把一颗浮躁的心在清茶里沉淀。
不能说那时就不烧秸杆,只是舍不得象现在那么有规模短时间在田野里烧,我记得冬初我们犁红署地时,太冷了,就点燃了已干的红署秧取暖,被队长知道还说了一顿:燃那么一堆火,最少把两头牛的一顿饭烧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