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了,我并没有像预想的那样一吐为快,畅达地舒出一口起,而是满怀的遗憾。
必不得已,先弃辎重,次衣被,次书册卷轴,次古器;独所谓宗器者,可自负抱,与身俱存亡,勿忘之!这样的概括对于我当时的性格来说是很到位的,我当时就是这样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