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时间就在我们指间的空隙中溜走,无法握紧、无法挽留。
枯草从雪被里星星点点地探出头,相伴相惜着零星的头戴白色礼帽的红月季,或是黄腊梅,也许是由衷地钦佩,又或是不甘心的沉默。
揣着暖暖的幸福,望着又在一点点偏移的太阳,顺着石板路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