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在这里讲课只是个名誉上的课外辅导员的身份,说穿了,这只不过是人家学校为了紧跟形势而开展的一项活动,跟我能否真正到学校任教没有丝毫关联。
人类对大自然的索取到了敲骨吸髓的地步,反之,大自然对人类的反感也到了不舍一毛的程度。
忽然村口路上来了两个女人。
餐厅的门是开的几个哥们散散的坐在椅子上,上前招呼了一声寒暄几句便去办正事了,今天过来是清走在这最后的东西打包走在这原始的情感,楼上楼下屋里屋外搜寻着扫视着在这住的太久东西比较多生怕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差不多了装上车,刚好杂七八的东西把车塞的一点缝隙不剩,找了个哥们帮忙把这些家当送到新的住所然后在把他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