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个学期快结束时,足球老师突然变得整洁了,头发梳理的一丝不乱,面颊刮得一干二净,雪白的衬衣一尘不染。
我有时就想,张富贵啊张富贵,难道你想积攒起来准备应对荒年吗?我除了说谢谢还是谢谢。
也有三两张桌子玩起了小麻将和跑得快,但赌注都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