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希望可以逃离,离开这冷落的宫,这表面繁华,实际却冰冷如霜的地方。
离开家里的我们,唯一和家里有联系的方式,最好莫过于是谈在钱的供与需。
无论做什么事,我一直只有一个人,在玻璃窗上印出了我孤零零的声影,也显现出了那颗血红的,正在哭泣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