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选择有点荒缪,父亲和母亲都说。
我要用无言的抗击,郑重地宣告,我对曾经的困顿已经不在意,那不过是我广阔的心空里一只蚊蝇,广袤的心灵原野上一只可怜的毛虫,尽管色彩斑斓,狰狞可怖,不再令我惧怕,或者敬畏,不再放在心上,虽然不可能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