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俺是小毛孩子,很不理解,当老婆的咋还迫害自己的男人呢?虽然当时我还小,但我仍清晰的记住了那一次的快乐,很清晰。
一阵紧,一阵密,一阵缓,一阵漫,那杨花或密集如鹅毛大雪铺天盖地,或悠游轻疏如天真烂漫的孩童带着好奇和渴盼四处游弋,各有各的志趣,各有各的方向,也有成群结伴的商量着一同奔赴一个好去处,那渐渐抱成团的白绒球,乘着风在地上打起滚来,碰到零落的一两朵也拉帮结派起来,几个滚打下来,膨胀如大雪球,风又来,扯着它们的手臂,又打起旋来,刚刚簇拥在一起又飞散着,回旋着,跳起了圆圈舞,在你眼前追逐嬉戏,热闹着,翻飞着,似乎听到杨花那爽朗开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