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们已经阉割了自己?曾经,你说你在这样的氛围里,期盼着与我有一日西窗对坐,为我掸落一袖的繁华。
可能因为某个理由而离开,但还是深爱终会回来。
对自己大声的喊着笨蛋白痴,然后傻傻的笑着哭了,又不是我想哭,只是风吹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