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叙真情,夜雨话不休。
也许可以忘了就可以埋葬,只是喘息的声音,似渐似无,似忘似记。
然而那幻灯光射来射去就是照不到病者,或许就是有照着,也已看不出病人为何样,那是一团黑黢黢的东西,房间没有关,身上也是暗色调,一张中风者的面庞僵死如一具死物。
那是什么地方,让我如此恬然舒畅。
也许从出生的一刻开始,我就成了她不能甩掉的包袱,她的语气和表情从来都是强硬冷漠的,我却不可思议地习惯了,这么麻木的行为让我现在想来很是懊悔,所以直到今天,我一直都将麻木两个字列为处世的十忌之一,我厌恶甚至痛恨一切麻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