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有或牵牛或肩锄的乡亲从身边悄悄走近,不敢在昏黄的夜色中辩认陌生的来客,只好奇地转一下脸,便脚步不停地向前去了,走上那条白粗纱一样的路。
待清醒过来,才发现,哦,不是故人,而是初逢初识的今人。
而兰舟之上那个玉立身长的白衣男子,不是生命中的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