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绚烂之极的花朵,曾经如天边绯红的云一般轻盈的美景,成了绿荫的注脚,成了苍郁的铺垫。
我坐在床上,嘴里含着一个塑料喇叭,两个孩子站在床前逗我,我笑了,身体前倾倒下,塑料喇叭在床单上压碎了。
1967年5月,又在尕码头西修建大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