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她难的是母亲的大便,母亲的肠子已经失去了蠕动功能,大便只能靠观察,开始用药催,后来药不好用又改成灌肠,灌肠不好用就改成用手推,推到肛门再用手抠。
沿着石子小路,我向着那片绿前行。
我没有喝母亲她粗糙的手递过来的鸡汤,也没有说话,更没有好好的喊一声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