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牛的前面,犁走在牛的后面,怎么也走不成一条直线。
那种挥不去的乡愁会在白日褪去喧哗后,随夜的降临而更加深邃悠远绵长。
疯人的心思,我的灵性,不谋而合,一触即发,一点就通。
我从他们身边走过,像走过了一段岁月。
在歌声越千里,水波听知音的小石桥上,祝满回荡缠綿的问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