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旬,我们再次上访。
一张写字台,是淡淡的亮黄色,木纹依稀可见,不是很喜欢,于是用很深的棕色漆刷了一遍,这样感觉才是更加的冷漠、淡然。
黄寸步不离我们这支地方武装,我们也将生死置之度外。
而那个人好像宠辱不惊地看着我,我心里一阵厌烦,这些个行人哦,真是拿生命开玩笑哦!我任凭雪球打在我身上,寒风袭来,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身后松树上的雪落下来发出沉闷的声响,雪在身前打着转,眼前白茫茫一片,我已经来不及思考,因为雪球一个又一个精准的打在我身上,我拿起一个雪球准确无误的命中对方一个人的头,只听到那边怪叫一声,四散奔跑,望着自己已不舒展的动作,已经变形的手势,我无奈的苦笑,又继续追击,感受到了许久未曾感受到的畅快,回到家中思考那个问题良久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