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哀求他继续留在医院里治疗,医疗费由她出,可他坚决地拒绝了。
———题记当火车缓缓地停靠在这个在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城市,已是月朗星稀的凌晨。
为什么活着?或许这一卷泛黄的诗页上,无字无词,但其中的冷暖悲欢,或许也就只有自己才能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