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幅幅冰镇的风景里,我吮吸着寒冷,凭窗聆听花开的声音。
远山翠了,田野绿了,白云高了,轻雾散了。
首先便是满坡的金黄,映入眼帘,迷乱着我的眼睛。
还是乍现的光明?我想再过50年,我和老姐怕到了耄耄之年,那时别说其他,恐怕正常行走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