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蹋的多吃到嘴里的少。
像一直埋在心里的某种心绪,这种心绪,对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都是秘密。
是的,我们不是罗丹的思想者,但我们有一颗跳动的心,也有一颗属于自己的头脑。
我不知雨在哪里,它怎样向我掀来?红薯白干酒,五香麻辣豆腐干,生花生米熟花生米,修鞋的师傅擦鞋的匠人,五毛钱一只的卤猪脚,理发师傅咔嚓作响的剪刀,钟表店的光头老板打盹时吊得老长老长的清鼻涕……这些都是过眼烟云,让我一直留念于心的还要算随时随地可以飞出来的川剧的川腔川韵,我永远地记住了那开场叫板的头一声,因为那一声是绝对可以响遏行云的,那高扬明亮的一声长叫里面蕴藏着一种难以言表的乐观豪放,曾经生生地影响过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