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就是不承认,总喜欢自己来。
头热,痛,不能给我安宁。
槐树,它一定哭过吧,要不我咋看到它的身上有一道道的泪痕!到了期末考试,小鹿的成绩在班里排上了头名状元。
我说,咋了?婆婆那年月青石路上跪爬渗两条血迹的屈辱,戴着老花镜灯下考查兄妹功课的严谨,讲述熊外婆的恶杨家将的忠张翼德的猛刘胡兰董存瑞视死如归的渊博,手指沾水在桌上书写一点一横长,二字下面口字方……逗我们猜字的神秘,晴日和二舅婆坐在门槛上斗鸡论生死输赢的戏谑,用钵的棒槌一刀刀为我削陀螺的疼爱……二十多年,一丝一缕千丝万缕的柔烟汇聚成的总是慈祥的婆婆,而我们连她一张寸照都没有留下,更可悲的是脑海里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