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笔中属流年二字用的最多,可我,却也只对红尘中这二字最慨叹,明月千里记载了多少人的千秋功绩,又有多少帝王曾预想未来,万世之君,呵!爱花、惜树如命的奶奶看上去竟然没有一丝悲伤,找来笤帚和一柄小锄头,把落花扫在一起然后掩埋在老杏树下做花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