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光洁的院子里长满了蒿草,那里再也找不到我们跳房子刻画的线条。
我在东北工作时,他那时是县委副,我给他当过秘书,后来我调离县城。
转过去看那办公室里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
几个玩伴相约了去扣雀儿麻雀。
夏天的下午,家里更是门庭若市,四乡八镇总有不少人慕名前来找父亲求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