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读着,思索着。
我的工作是洗碗、拖地、洗衣服。
一生中,有太多的人路过心上的城,留下一丝丝如雨般冰冷的回忆,又有太多的过客,来了又走,不轻不重,偶尔想起,连记忆都是模糊不清的。
母亲无奈的看看外面的雨,又看看父亲,只能无奈的叹气。
一粒米,一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