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是房子,不是家。
而我,仍独守那一份执着的欢喜,飘忽在若有若无的等待里。
我拿来放大镜,想仔细看一看这些小东西。
按照那个年代的认识标准,人只有两种,革命的和反革命的。
窗外的雨,依然下着,丝丝缕缕,点点滴滴,只是更缠绵,更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