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一座仿木石桥来到了泉华台。
尘缘相遁,万载如浮,那些于流年里的红花绿叶,在亘古的弘荒中永不休止。
坐车、听歌,思绪在暗夜里飞扬。
薄薄的雾如请轻纱般披垂在教学楼上,雪一般白。
蓦然,抬头看看月,月已挂上了柳梢头。
我愈发感到,这是洗礼,也是脱胎换骨的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