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奉承。
那是千篇一律的作文,我不知道我批判的人是否真的那么坏,我知道的是我必须这么做。
待我俩一觉醒来的时候,两头牛已不见踪影。
他不可能为了我的文字,而丢了自己的乌纱帽,自然以他本人的事业为重,我怎敢在他头上添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