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阿哥——麦黄草枯——麦黄草枯——窗外布谷鸟凄凉悲切的叫唤久久飘忽在老伯耳畔,直至最后,越来越远,越来越弱……春末初夏,田边地头的野花露出了甜美而迷人的笑脸,当布谷鸟那动听而亲切的歌声响遍老家的山山岭岭时,父老兄弟们扛着沉重的犁铧,吆喝着牯牛赶去自家地头耕地。